不然,只一味的端着架子,很多事儿都干不好,反而会弄砸。
连老四这个贱人,都能做到这些。
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而然不能比老四差!
必须要比老四干得更好才行!
而且,说实话,他现在真的是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来自于老四那边的。
老四这家伙,自己在国子学的这些时间里,是真没少干大事,
没少露大脸。
崇明那边单刀赴会,而今又在江南那边坐镇,统领大军,杀了一个人头滚滚。
还负责市舶司的诸多事务。
反观他这边,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是凭借着,算术上面的能力,当了个国子助教。
和老四的家伙所干出来的事相比,那当真是差的太远。
他都不敢想老四这贱人,心里面有多么的得瑟。
见到自己后,又是何等可恶的嘴脸。
也是因此,前段时间老四回来,他都是能不见老四,就尽量不去见老四。
他现在是真着急。
要是再整不出一些成绩来,今后再见到老四,还是要躲着走。
一想到老四这贱人,在自己面前尾巴翘到天上去的样子。
他心里面就难受的厉害。
“好!好!吴贤弟也是个痛快人。
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藏着掖着了。
今日前来,还真就是有些事儿。
咱们都不是外人,那我就直接明言了。
吴贤弟的你们这些人,觉得祭酒宋讷如何?”
“宋祭酒太严厉了。
治国如治军,制定出来一系列的严苛规定。
说实话,在这里待着,是真不痛快。
各方面都受到拘束。”
朱棡闻听金文徴所言,心中一动。
为之大喜。
知道这些人,终于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