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吗?”
她的眼眸太干净,以至于陆长远不敢与她直视。
心里有个莫名的感觉,好像只要她眨一眨眼,他就心甘情愿的走近她。
“你哥,以前跟我是战友,咳咳…虽然不太熟……”
“唔!这样呀?”
姜梨笑眯眯地盯着陆长远看了一会儿,得出了结论,“大哥哥比我大十岁,你的年纪刚好与他相符。”
陆长远……
“你这么大年纪还没结婚,是有隐疾吗?”
姜梨又问,“我有药,你需要吗?”
陆长远……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本不想理会,但是对上她的视线,他又觉得这事得说清楚。
“没有隐疾,单纯的不想结婚,麻烦。”
“噢!”
姜梨明白了。
她伸手在兜里掏了掏,又取出一个小瓷瓶。
摊开手掌,递给陆长远。
陆长远看了这个瓷瓶与给赵建国的一样,他便问道,“这也是救命的药?”
“不是呀,你还年轻,身体也不错,不需要救命的药。”
“这是臭臭水。”
姜梨解释。
陆长远,“臭臭水?”
什么新奇玩意儿?
“对呀,就是臭臭水。你不是说不想结婚嘛?以后再相亲的时候,你就把它倒一些出来抹在手腕上,它会散发一股发酵了一百天的大粪的味道。”
陆长远……
“那些女同志闻到了味道,就会跑啦,不会烦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