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仲涵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道:“弟子行走江湖时,曾被盗走数件珍贵宝物。近日却发现,它们尽数落入吞天宗宗主之手。这段恩怨若不解决,恐将成为心魔阻碍。相请不如偶遇!弟子愿与白帝登擂台决战,借此良机,豪赌一局。”
成白暗中讶然:“当初顺手拿了潘长老的须弥芥子和几件法器,没想到他如此记仇。”
汪泓转头询问:“白帝宗主,你与圣子之间可有私人恩怨呀?”
成白拱手道:“在下与他不熟,应该是无意中产生摩擦,导致了些许误会。”
汪泓一副道貌岸然之态,劝说道:“既无深仇大恨,何必斤斤计较?以和为贵啊!”
潘仲涵提议道:“弟子心知白帝断然不会承认夺宝一事,不如趁夫子与诸长老俱在,当场了结因果。我若胜,请他交还须弥芥子,并赔偿五十万两白金。我若败,愿奉上这张问道卡及五十万两白金为赌注。不知白帝可敢应战?”
“潘仲涵要钱要宝不向我开口,却向白帝伸手。此举史无前例!不过他一来追回失物,二来节省宗门开支,于私于公皆有大益。很好!我没看错人。”
汪泓反复盘算得失,正中下怀,便问道:“白帝宗主同意否?”
成白淡然道:“既然他提出用赌局了断,那在下岂有不接之理?上擂台一战定是非!”
潘仲涵从腰间摘下一个百宝袋掂了掂,抛上高台,高声道:“我顶天立地之人,行事光明磊落。押注在此,言出必践!”
李夫子轻舒猿臂探手一抓,无形吸力凌空将袋子摄来,打开查验,确认无误:“五十万两,不多不少。”
“陪你玩玩也好。”成白从容撤去面前菜肴,将案几收拾干净,似是未放在心上。
潘仲涵强忍着性子等着,眼看对方慢条斯理,低声骂道:“这毛头小子有强迫症还是故意装逼?上一个喜欢显摆的汪独行早被打得躺平了!”
“我星金不够,这里是等值的十万两黑金。”成白掏了掏须弥芥子,拿出金锭摆满案面,同时倚仗敏锐感知,遥遥捕捉到殿外弟子们的争论声。
“新任圣子向前来观礼的吞天宗发起邀战,你们押不押注?”
“这还用说,当然要押新圣子赢。”
“我也是押他……新圣子傲视两代同门,可谓战绩辉煌!”
“哼哼……师弟修为不足吧?为兄可感知万物之力,那自号白帝的小宗主堪称弱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