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系在手腕上,就能把人拉起来。
杨伯伯颔首,没有说话。
吴秋秋接着又拿了些符灰,几根棺材钉子。
至于黄纸什么的,吴秋秋没拿。
原因五他。
没有用!
子母煞和普通阴物不一样,给他们烧钱没用,加上本来就结仇了,就更不必烧钱了。
他们为了救人,船到了河中央势必就要和子母煞对上。
不如拿些攻击性强的,能保命。
杨伯伯把那张人皮面具给了吴秋秋。
“戴上这个。”
这可是保命的,杨伯伯却给了吴秋秋。
“那您。。。。。。”吴秋秋本想推辞,却被杨伯伯强行塞给了吴秋秋。
“不用担心我老头子。”
杨伯伯摇了摇头。
用黄酒清洗着虎口的牙印。
黄酒倒上去之时,那伤口居然嗤嗤冒着白烟。
看着都疼。
杨老伯愣是没有出声,只是额角的青筋一直在跳。
似乎也在强行忍耐。
接着枯瘦的手指抓了一把符灰抹上去,用纱布将伤口包好。
“这伤没事吧?”
吴秋秋问。
“若得母煞血乳擦拭伤口,可恢复如初,若是不得,要么砍掉手掌,要么全身溃烂而死。”
杨伯伯语气淡然。
就像压根没把这点伤势放在心里一样。
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吴
秋秋不禁钦佩杨伯伯的洒脱与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