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一件好事。
但是,他们家人死了啊。
难道就白死了了吗?
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了吗?
百姓们求助无门,憋屈不已。
只能放声大哭。
为何会这样?
“乡亲们,我知道你们死了家人悲痛,但是也不能寒了做善事的人的心呐,不然以后谁还敢为百姓谋福利?我们骆家都是为了你们,也麻烦你们为骆家想想。”
“当然,我们今天已经组织了打捞的队伍,会去把死掉的兄弟捞起来,也会出钱给你们下葬。”
“如此我骆家也仁至义尽了,还请你们不要再胡搅蛮缠,将家人死了的罪过扣在我们头上。桥还是会继续修的,钱呢,也不找你们要,就当我们骆家日行一善。”
说完,骆家家主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态度。
看上去真是一个大善人。
“呜呜呜,俺当家的,白死了啊。”
“老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儿啊!!”
一个老太太悲伤过度,倒在了吴秋秋的脚边。
吴秋秋伸手扶住老太太。
抬眼看着一脸高高在上的骆家家主。
骆府金砖玉瓦,骆家下人都穿得光鲜亮丽,更别说骆家家主那满身的绫罗绸缎,以及身上价值千金的配饰。
反观门前的百姓。
神情萎靡,衣服洗得发白,浑身上下最值钱的配饰,或许就是一根银簪子。
中间就像一条泾渭分明的河,将人与人干脆利落地隔开。
呵。
修桥补路无尸骸
“安安,扶住这位婆婆。”
吴秋秋给旁边的弟弟说。
“好的,姐姐。”小孩奶声奶气地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