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刻,螺女借助这层关系,直接上了骆雪然的身,试图打破骆纯然的计划。
骆纯然一旦成功和吴秋秋交换了身份,岂不是说她就得永远在洛河镇水了吗?
那才不要。
她确实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是这明显激怒了骆纯然。
“找死,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的机缘也敢抢。”
骆纯然死死掐着骆雪然的脖子。
手指一点点伸进骆雪然的眼睛里。
撬开骆雪然的眼睛,用手指抠住那恶心的螺蛳,死死的往外拉扯。
螺蛳好像是长在骆雪然的眼球上的,有无数根比头发丝还细小的触须,扎根在眼球里。
此时被骆纯然用手指勾住往外拉扯,那一根根猩红的触须,便被连根拔起。
将眼球上的黏膜都拉扯了起来。
螺蛳里发出骆纯然的尖叫声。
“你休想独吞这因果,她们也不会允许的。”
越来越多的螺蛳,像是复制粘贴一样,从骆雪然的眼睛中爬出来,爬上了骆纯然的手,然后深深扎根进去。
接着便钻进骆纯然的身体。
明明很渺小的螺蛳,却长着一张张狰狞的人脸。
她们没有人在意骆雪然的死活。
骆雪然大口大口地吐着黑血。
吐出来的黑血里,还有无数螺蛳在蛄蛹。
前赴后继一般,爬向了骆纯然。
少许,骆雪然就消瘦了很多,就像正在被逐渐抽干血肉似的。
螺女与河伯新娘之间相争,死的却是骆雪然。
吴秋秋却闪了闪目光。
倒是可以趁此机会。
让她们去争。
河伯新娘的身上已经爬满了螺蛳,无数的螺蛳都在发出尖叫声,嘲讽声。
她已然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