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捡恩:“小狗眼里的人类都是巨人。”
她也不确定是不是昨天听到李栖人的临终音频,梦境拼凑信息,所以遇见了孙飘萍。
“卢椋,妈妈说要养我的。”
这句话很轻,卢椋抱着她嗯了一声,“她当然想过陪着你一起长大。”
孙捡恩又说:“要是能和妈妈一起长大就好了。”
说话的人都明白这是异想天开,卢椋笑着说:“那请问你们是什么辈分呢?”
“那妈妈就不会只有栖人妈妈这么一个最最要好的,不算很朋友的,好朋友了。”
这些天王蕨和孙捡恩说了很多,譬如她和孙飘萍的关系并没有孙捡恩想得那么亲密。
不等卢椋说话,孙捡恩又说:“不过我也没有很多朋友,可能也不适合做别人的朋友。”
这简直大事不妙,除夕夜这么热闹的节日,女朋友趴在自己怀里抽抽噎噎。
之前大胆掠夺卢椋的自信都不见了。
卢师傅紧紧抱着她,“那你问问安璐有没有受委屈?”
她说话还伴随着亲吻,宛如雨点,亲得孙捡恩闭上眼,更用力环住卢椋的腰,“我不敢问。”
“这需要问吗?”
孙捡恩很容易令人产生保护欲,但温室里长大的女孩生活自理。
元旦休假那几天,卢椋观察孙捡恩和安璐她们。
孙捡恩的一些生活经验比安璐还丰富,或许李栖人也有意无意影响着她。
“她们怕你被我骗了千里迢迢过来看你,是很珍贵的朋友。”
孙捡恩的鼻头都红红的,窝在脖子里的长发遮住了深夜石雕师傅落下的吻痕,“现在又带着爸爸妈妈来和你一起度过新年。”
“不是什么朋友都能做到这一步的。”
“关心我的人很多。”
孙捡恩在卢椋怀里小幅度点头,“卢椋,我好像来到这里,就不同了。”
“是遇见你了吗?”
卢椋:“我是你的……”
老派恋爱主义没有速成情话,想了一会才说:“二十岁满赠。”
“保质期终身。”
孙捡恩生日在二月份,如果按照农历,正好是正月初一。
当初卢椋的奶奶问了后说了好几遍这孩子月份挺大,知道孙捡恩妈妈不在,也不好*问当年。
卢椋私下问过安璐孙捡恩这些年生日怎么过的。
大学期间孙捡恩周末也不回去,节假日也在学校练舞,要么出去看演出。
明明妈妈就在隔壁市,还是安璐招呼她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