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追问重点,“那我们真的没有那个?”
“没有!”黄若溪肯定的应了一句,然后弱弱的问,“你别不是要我现在又回庄园去吧?我要开始忙了呀!刚才……你又不说呀!”
严初九心有惊涛,勉强平静的说,“没事,你先忙吧,回头我再打给你!”
电话挂断之后,严初九已经完全确定了。
昨晚和自己同床共枕的是黄若溪,但真正和自己睡觉的却是周凌云。
我滴个姨!
这是怎么搞的啊!
一时间,严初九的心情无比复杂!
尴尬、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点羞恼!
天地良心,他仅仅只当周凌云是一个生意伙伴,从没想过和她发生什么!
不是嫌弃别人穿过的旧鞋,而是完全无感。
然而天意弄人,偏偏就把人家睡了!
严初九反复看着字迹娟秀的纸条,仿佛那是烧红的烙铁,烫得手指发麻。
“昂唔~”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蹲在床边的招妹歪着狗头冲他叫唤了一声,一副“主人我棒不棒”的表情!
严初九并不知道招妹昨晚立了多大的功劳,监控画面也没有它的身影。
“傻狗,一边玩去!”
严初九没好气的瞪了招妹一眼,然后烦躁的抓起头发。
额角的淤青还带着隐隐钝痛,提醒着昨晚的狼狈与失控。
周凌云留下的字条要求很明确,她要四十条二十斤以上的真鲷,今天中午十二点前送到她的加工厂。
生意。
这个女人永远只谈生意。
似乎昨晚的一切,那些混乱、纠缠都只是达成生意的附加服务。
严初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