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两个单身的哥哥,以前没人理没人问,猫狗不识的。
现在收藤壶给严初九,也挣不少钱,都有人抢着给他们介绍对象了。
反正她觉得跟严初九干,真的很有前途。
因此说到最后,黄湘儿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还一边骂周保权不是东西,只顾在海上快活,完全不管自己的死活。
自己一个人在家,熬得多辛苦啊!
严初九看她哭得伤心,忍不住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谁知不碰她还好,一碰她,她就直接扑到严初九大腿上,抱着他的腰呜呜地痛哭起来。
严初九被弄得尴尬极了,推不是,不推也不是。
最后只能举着双手,像投降似的呆坐在那里。
好半天,黄湘儿终于不哭了。
严初九以为她要放开自己了,正想松口气。
只是下一刻,他就整个人滞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大。
……
第二天,牛马早早起床。
严初九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六点半钟。
上一次出海回来到现在,算是歇了两天。
今天天气好的话,应该要继续出海了。
偷懒虽然一时爽,一直偷懒一直爽,可是没有收入啊!
三个半月的禁渔期,过去三分之二了,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然,也不是说禁渔期过了就不能再钓鱼,可到时候所有的船都可以出海捕鱼了,鱼的价格肯定会大幅度回落。
趁着现在行情好,多钓一些鱼多挣一些钱才是王道!
严初九这样想着,便下床想看看今天的风有多大。
窗户一推开,一股大风就从外面刮进来,又吹得他的头发往后倒。
今天的风,明显要比昨天还要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