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别人都抢着吃!
不过这社会好像就是这样的: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
严初九倒是没对安欣隐瞒,“安医生,我现在在外面的海岛上。那个,我打给你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安欣十分干脆,“你说!”
严初九回头看向石屋,“我这有个病人要看医生,你认识看心脏病的专家吗?”
安欣并没有问是什么人,又跟严初九什么关系,只是问,“你给我说说病人多大年纪,具体什么症状。”
严初九便将周凌云刚才告诉他的,跟安欣转述了一遍。
安欣听完后没有托手肘,直接问,“你现在在哪儿?”
严初九这就告诉她自己在月牙屿,还详细的说了经纬度。
……
周凌云看见严初九拿着电话走回来,忙问他,“怎么样,你认识的医生愿意来岛上给我爸看病吗?”
严初九不太确定的应一句,“应该吧!”
周凌云愕然,“应该?”
严初九苦笑,因为他也不能完全确定。
他给安欣报了位置后,这死女人应了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没说要不要过来,又什么时候过来。
这年头,成年人的“我知道了”,跟“下次一定”差不多,全看心情翻牌。
之后的时间,便是等待!
然而等待从来都是无聊的,岛上又没信号,赖以生存的手机成了摆设。
现代人的安全感:一半靠wiFi,一半靠充电宝。
没网的日子,手机堪比板砖,除了砸核桃毫无用处!
严初九与周凌云也明显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能聊的似乎这两天也聊完了,能做的事两人又不敢做。
两人只能沉默以对,大眼瞪小眼,百无聊赖。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还有厨房里花姐在洗衣服的“啪啪”声,像是在给这沉默打节拍。
周凌云见严初九时不时的打哈欠,“你……昨晚没睡好?”
严初九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一个人睡怎么睡得好?”
周凌云好心的提议,“要不你再去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