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家子孙是何作派,他老人家一清二楚,为免在竞选期间惹出乱子,干脆一刀切,一律圈禁寺里,除了正门,其余寺门都挂上铁锁,僧人无有谕令不得外出。
僧人也算懂事,晓得大事为重,并不怎么抱怨,齐心念佛,协力诵经,大有万众一心的模样。但无奈,黄尾的到来揭穿了麻衣城隍的老底,叫祖师抓住时机,定下妙计,眼看大局已定,众僧难免松懈,似一些佛法不精的年轻僧人,六根也就跟着摇晃起来。
印善是督监僧,有纠察纪律之责。
在当夜,遣散了随行弟子与神将,独自提灯巡行,到了后门偏僻处,果然,墙边鬼鬼祟祟聚着一大簇人影,拿提灯模糊一照,顶门上都无烦恼,而人影们瞧见印善,霎时都变成石雕泥塑,一个个呆住、僵住,气儿也不敢颤一声。
印善冷脸冷眼原地立了好一阵,终究一声不吭,转过了脸去。
人影们如蒙大赦,翻墙的翻墙,钻洞的钻洞,一阵窸窸窣窣后,待印善再回头,都已消失无踪。
他才轻轻道了声“阿弥陀佛”,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上铁锁。
他是大、和尚,可以走后门。
……
走小路,穿偏巷。
待敲响某大户人家后门,约莫已到子时。
后门打开,迎出了一个老嬷嬷,印善照面就塞去一块银子,那老嬷藏在袖里掂了掂,笑出了满脸褶子,让开了门,印善低头快步熟门熟路到了后院某闺房。
悄悄推开门。
室内点着熏香,燃着火盆,香香暖暖。
他侧身闪入,才轻轻阖上房门,一个更香更暖的身子便投入了怀里,正是白日的女施主,全身只披一件薄纱,颈上还挂着念珠。
他二话不说,把女施主一把抱起,摁在了
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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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施主欲拒还迎地抵住他胸膛,娇嗔:
“死人!怎生这般急赖?难得来一趟,先去看看孩子。”
“孩子年年都能看,小僧这邪火却一刻也难停。素了十天半月,胜似吃了狗宝驴鞭,烧得厉害!”印善急不可耐扒了衣裳,胡乱丢了,“女菩萨可怜则个,且帮小僧解解肿毒。”
女施主秋水流转,虚起眼眸。
于是乎。
。
欢情正浓时。
屋外忽起喧嚣,听得老嬷高喊:“难怪今早见蜘蛛悬网,原是老爷回来啦!”
妇人花容失色,和尚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