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油漆泼了,该怎么索赔?
没法说。
斯蒂芬森头疼,
他拿这种滚刀肉也没什么办法。
放又不能放;
抓又不能抓。
总不至于给人砍了吧?
随便弄死女权主义带头人,而且还是伦敦女性市民们一票一票投出来的《最伟大的20名英国人》第三名,引起的后遗症肯定更麻烦。
斯蒂芬森问:“联系陆爵士了吗?”
副手点头,
“已经派人去了。”
斯蒂芬森心里有底了,
拖延呗~
等着陆时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此时,潘克赫斯特已经平复呼吸,
她在政党内干过,脑子灵活,很快就找到了反驳的空间,说:“爵士,你刚才的话说得可不对。”
斯蒂芬森:???
“哪句?”
他感觉自己都没说什么话。
潘克赫斯特冷笑,
“你说,因为我带了油漆和鹤嘴锄,所以要拿下我?换句话说,你们在拿我之前,就发现我身上带了那些东西?”
“这……”
斯蒂芬森挠头,
被对方发现了华点。
但从现场情况看,潘克赫斯特的说法反而让她更加被动,
所谓“巧言令色”,
事实上,她就是带了那两样东西,而且明显怀揣恶意,用巧舌让自己脱罪,图惹人反感。
众人窃窃私语,
“她这辩解听着就很无力。”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