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妁拿着记录本,看着里面所写的各类症状吗,以及太医们的用药方案,
半晌后才说道:
“最好是能亲自诊治后再开药,光凭这个的话,我也难以确定该用哪个方子。”
各类症状有些相似,况且又不是自己亲自检查后看出来的,不同的脉相之间还有些接近,光凭一些文字记录,
义妁也给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我是打算根据这些情况,给一个最稳妥的建议,其他还是由那些在现场的太医自行决断,
毕竟不管是谁去都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那些百姓,尽力就好。”
从医多年,高期自然知道,人力在疾病面前是多么的无力,哪怕有了《伤寒杂病论》也不过是多了一点点本事而已,
何况每个人的天资不同,对医术的领悟也不同,不是每个人都能把医术学透的。
就连高期自己对于《伤寒杂病论》也谈不上有多深的领悟还需要时间的沉淀才行。
义妁没办法,只好根据纸面记录确定了方剂的用法。
晚上的时候,义妁格外主动,超乎寻常的热情让陆鸣有些意外,
但是又很享受。
云收雨歇后,义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声道:
“夫君,我…”
陆鸣打断道:“你想去隔离区,对么?”
义妁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
陆鸣坏笑道:
“你今天热情的有些不正常,还同意了我以往的那些要求,以前你可是不同意的,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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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是见猎心喜,想要去治疗那些重症,挑战自己的医术水平,
还是因为医者仁心,终究是不能置身事外,
但是当你看到那些诊疗记录时眼镜都在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