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富不以为然地回道。
年珠回道:“可是,四阿哥的人来明说了,如果您不去赔礼道歉,就别想让我们四哥活着回家。”
“恐吓人而已。”
“四弟无非会在步军统领衙门受些苦,挨几个巴掌,让他四阿哥出出气!”
年富回道。
年珠急得跺脚:“二哥!”
“够了!”
“爹不在京师,这个家是我说了算!”
“我们年家要是真的老老实实屈服于他四阿哥,你知不知道会少多少孝敬进项?”
“到时候,天下的官员只会觉得我们年家在天子面前什么都不是了,只配做四阿哥的走狗,也就用不着给我们送多少孝敬!”
“同时,那些恨我们的人,也会趁机疯咬我们,逼着四阿哥抛弃我们!那样,不仅仅是进项大减,估计,我们的命都保不住!”
“所以,我们只能相信皇上还看重我们年家,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证明给天下人看,我们不需要攀附四阿哥乞活,父亲还能担任杭州将军,只是因为皇上还看重我们年家!”
年富叱喝一声后,就冷冷一笑:“你看着吧,不出三日,四阿哥就会让阿齐图把四弟放回来,我只是没想到,步军统领阿齐图居然也是四阿哥的人。”
……
……
弘历这里再次来到了关押年兴的牢房:“年兴啊,你兄长年富不肯为你来见本王啊!”
年兴跪了下来,叩首道:“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不识好歹,还请四爷饶了奴才的狗命,放奴才一马!奴才愿意自己备厚礼谢恩!”
“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年家的那点厚礼?”
“本王是缺厚礼的人吗?”
弘历冷声问道。
年兴非常恭顺地道:“四爷当然不缺,这事是奴才与奴才哥哥不对,奴才只是想求四爷开恩,想有一个弥补自己过错的机会!”
“晚了!”
弘历淡淡回了一句。
接着。
弘历看向了阿齐图:“上奏弹劾年兴,理由你自己找,给他定个死罪。”
“那奴才建议定他凌迟,给万岁爷一个额外开恩保留其全尸,以示宽仁的机会。”
阿齐图这时提议道。
弘历点头:“准!”
年兴这时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