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胜祖师的【白蛇沉息牌】,这不是极品法器吗?”
他面露疑惑,心中不解。
祖师堂中【广胜真人志】记载,这件符牌是一件极其有名的极品法器。
如今作为衣冠冢,供奉在祖师堂中。
“不错,【白蛇沉息牌】是师尊早年随身之物,结丹之后就已封存。
祖师堂供奉的那件,是后来祭炼的上品法器。”
萧长策摩挲着手中的符牌,面露追忆之色,周身爆裂的火气都舒缓三分。
“恒一师弟天资最佳,需鼎立门户,镇压门中道统。
祖师堂中历代真人留下的底蕴,包括大空镇云舟在内,都由他继承。”
“这白蛇沉息牌本也该如此,由木、土修士继承,方相得益彰。”
“但谁叫我这弟子不成器,师尊人老了,就容易心软,怕我突遭横祸,死在他前头。
就私下付出不少代价,请赤眉子出手补全宝禁,将这白蛇沉息牌祭炼为法宝。”
“哎”萧长策眸中闪过一丝悲意,幽幽道。
“与方逸你靠着自身底蕴不同,我能潜入青空崖,不被风吟大阵与渔洪子发觉。
多亏师尊偏爱,留下这白蛇沉息牌。”
他缓缓将心绪收敛,神色莫名。
“嘿,外人都笑话我都凝结真丹,还这般小家子气,在乎玄阳山‘名师’之名。
方逸你也颇为好奇吧?”
也不待方逸开口,萧长策自顾自的道:
“缘由倒是简单。
不过是这不成器的弟子,不愿跌了师尊脸面。
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师尊所做之事。”
方逸感应着【白蛇沉息牌】中气机,低声喃喃道。
“祖师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补全法禁,升炼一尊前途已绝的极品法器,耗费灵物,比重新祭炼一件攻伐之宝还高。
何况这沉息法牌的材质”
“嘿,方逸你倒是眼尖。”萧长策面带得意。
“我虽不成器,终归跟随师尊最久。
若非恒一师弟丹品最佳,继承祖师堂的本应是我。”
“师尊祭炼白蛇沉息牌这法宝之时,下了血本,留足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