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寻个靠山,不愿彻底得罪天机峰,冲锋在前。
但还是小看方逸了’
“杨师弟?”方逸再次开口。
袖中一柄长尺滑至掌心,杨举雨知晓自身再无退路。
“疾!”
玉尺宝光盈盈,赤芒萦绕,朝虚鼎子拍落。
见玉尺与灰鼎法宝近在咫尺,七戒妖力变化不定,蓄力已久一尊戊土大手印将灰鼎击飞。
杨举雨望着只余法袍护身的虚鼎子,本想召回法宝。
他看向身旁古井无波的方逸,咬牙收敛三分法力,任由玉尺拍向面露惊恐的虚鼎子。
“啪!”
“撕啦!”
挥舞法袍撕裂,虚鼎子气脉紊乱,胸廓凹陷,气息奄奄。
方逸五指一抓,乙木长生气稳定虚鼎子伤势,带着倒钩的青色古藤紧随其后,将其束缚。
挥手将虚鼎子抛给面色愈发谦卑的杨举雨之后。
他并未进入白草阁,足下草木灵光汇聚,苍翠虹桥再次蔓延,朝丹阁而去。
银月高悬,虹桥在空中穿梭,望着近在眼前的通体赤红,遍布丹纹的古塔。
虹桥豁然停下,并未前进,方逸负手而立,法袍无风自动。
杨举雨面露疑惑,正欲要开口。
苍老的身影在空中现出身形,天缺子手持一根鸠杖,身形佝偻,气机深不可测。
“方逸师弟,老夫等候多时了”
他白发披肩,浑浊的目光掠过,望着战战兢兢的杨举雨,与被赤色锁链束缚的赝霞客、虚鼎子二人,天缺子眉头微皱。
“老夫天机峰中后辈不知轻重,有劳方师弟照顾,不知师弟可否将他二人还予我?”
方逸五指张开,天工令与神农令悬浮其上吞吐灵光。
“掌门三令,天工、神农、赤丹,如今三缺其一,天缺师兄可否成全一二?”
天缺子浑浊的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微微摇头。“方逸师弟,莫要太过了。
掌门三令事关门中内库,天工、神农二令足够师弟用了。
至于赤丹法令?
待师弟完成答应老夫之事,自会交于师弟。”
天缺子拄着手中鸠杖,无穷星光垂落,演化小周天法域,隔绝内外。
莫说藏有丹药、符箓,掌门三令中价值最高的赤丹令,就是神农令,若非方逸行事果决,他都不愿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