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令他负责考功阁中,灵物功勋勾兑之事,欲要门中筑基上人,磨一磨他心性。
你这好师兄,他一求你就心软。
嘿,昭儿早年为拜入我门下之前。
作为私生子,亦是在寒石山孙家艰难求存,岂会一点心机都无。”
方逸戏谑的看了若有所思的秦羽一眼,打趣道。
“不过是你这好师兄,办事妥帖,好处亦是不会少他分毫。
如此,与其自身耗费心力,与门中筑基上人勾心斗角。
还不如求上你这好师兄的门,一劳永逸。
他好自在修行。”
方逸似在煽风点火。“我这一脉诸事,莫说羽儿你。
即使最后入门的衡儿,处理诸事,都比昭儿多上不少。”
“。”
“。”
清风吹拂,思及霍昭平日里为人处事,秦羽面上青白交加。
他向来认为霍昭不善处理杂事,作为师兄,自身要上敬师尊,友爱同门。
多担待些就是了,未曾想。
“师尊早已知晓,也不提醒弟子一二!”
“嘿嘿。”方逸笑而不语。
修行数百年,难得有一位省心又孝心的弟子,不好好使唤一二,岂不是暴殄天物。
他亦是乐的省心。
那霍昭皮糙肉厚,滑不留手,分外疲懒,又有秦羽打掩护。
若非秦羽逐渐沉迷青元坊市之事,耽误修行,他亦不会借此事,点拨秦羽。
都已然是筑基上人,享四甲子寿元,自是要为自身负责。
“咔嚓!”一声脆香,豹头傀儡化作木雕,彻底融入房梁之上。
方逸的神识气机,彻底散去。
“师尊!”秦羽俊逸的脸上一黑,亦是反应过来。
论负责青元坊市的诸事,霍昭耍点小心机,岂有方逸甩给他任务的繁重。
但师有事,弟子服其劳。
秦羽只得将怒火,朝自家的好师弟,霍昭好好发泄。
他躬身一礼,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