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阶上品的云烟木,亦是只到手一节树冠,否则必要亲自走一趟青元坊市。’
阎有台略作沉吟,森冷的怒意微微压下。
“季宏,你险些坏我大事。”
“主子爷恕罪!”季宏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言语卑微至极。
对于他这般,被彻底驯服的筑基上人,身家性命,被阎有台握在手中,一丝尊严也无。
阎有台目光冰冷彻骨。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罚你三百透骨鞭,之后持我法令,去城中采买方师弟所需灵物。
若是出了差错,你就自行了断。”
“谢主子爷赏。卑下绝不会出差错!”
劫后余生,季宏心中舒了一口气,言语感激。
阎有台对此浑不在意。
一个勉强筑基的奴仆,若非碧水泊一战后,其余筑基玄阳卫陨落干净。
这季宏被自身责罚的资格都无。
他随意点了两位练气修士,就化作一道遁光返回灵泉之中。
碧水泊一战,生机寿元损耗甚多,他可无时间,与这般贱仆浪费。
“陈十七、楚镶,你二人行刑。”
“是!”
楚镶与陈十七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强压的惊喜。
“季宏上人,准备受刑吧!”
“啪!”
长鞭落下,一道血痕在将法袍褪下,赤裸上身的季鸿身上浮现。
雄浑之音,在院落中回荡。
“一!谢主子爷恩赏!”
“啪!”
“二!谢主子爷恩赏!”
“啪!”“三,谢主子爷恩赏。”
玄阳山,冰魄峰。
寒风凛冽,六月飘雪。
路月芝望着身前的云鹤,面露为难。
“方师叔的传音玉符,师尊与师祖外出,不再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