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关心你,可惜没在跟前啊,你要在我面前也不是不能给你端茶倒水。”
“呸!我不用你,有人伺候。”
他刚有动静的时候瞿邵寒就进来,一直等在他身后,伸手给他揉腰。
等他挂了电话很顺手的接过去,摁下了关机键。
“还睡吗?”
阮北靠他身上摇头,兴许是喝了那杯葡萄糖的缘故,有精神了。
瞿邵寒拿出来刚洗过,烘干的开衫衣服,布料软的几乎不会在身上产生摩擦,但是这也太薄了。
“我穿上能盖住东西吗?”
瞿邵寒让他抬手,穿衣服袖子,“没事儿,就在家里穿。”露了也是给他看的。
等下地的那一刻身上他真真切切感受到酸痛最严重的地方。
这次大腿内侧可不像上次那样症状轻,阮北呲牙狠狠剜了他一眼,拖着身子去卫生间照镜子,这一看给他吓了一跳,腰窝上的手指印先不说,他腿根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
转头罪魁祸首正站在门口悻悻的看他。
阮北周身看了一圈,一个趁手的东西都没有。
大部分都被瞿邵寒收拾到行李包里了。
咬牙切齿的狠狠指了他一下,“瞿邵寒!你就这么糟践我,下次你再怎么想我也不同意了。”
眼看着眼里都含上泪了,瞿邵寒赶紧上前把人抱到餐桌上,轻声哄着说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习惯了一点都不疼。
“谁说都这样?你从哪儿知道的,拿出来给我看看。”
“不行!”瞿邵寒严词拒绝。
“那种片子接受度不高,有人看了犯恶心,以后我多跟你说说。”都是其他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一想到阮北要接触到那些东西,他就先压制不住。
“别人给你看也不能看听到没。”
阮北被他拒绝越发好奇,“你能看我为什么不能,这种事情咱俩都做过了我觉得不会反感…”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被我发现你敢碰,我不介意空出几天时间把全部都教会你。”
阮北听完把手里装着米汤的碗一放,“你又这样,就知道威胁我!说什么有钱了对我好,我看是你自己硬气了,从前你都不会这么跟我说。”
瞿邵寒心道:从前他也没想过要接触这些东西…
他把语气放缓,苦口婆心说贩卖这种东西是违法的,万一买个碟片还被抓进去,要被记录在档案里的。
阮北嘟囔道:“那你怎么不怕?”
嗯……他确实不在乎这些。
瞿邵寒为了彻底抹杀他这种心思,声称之前的也全部处理了,家里一点都没有。
阮北往嘴里塞了两口饭,鼓着腮帮子哼气。
不想搭理他。
第二天走的时候他以为还是瞿邵寒开车回去,结果是刘助理过来接的,一大清早,才六点多,瞿邵寒一个人搬完了东西,最后回来给还闭着眼的他穿衣服,让他头靠在肩膀上继续睡,不用睁眼,也没给穿鞋,光着脚被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