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邵寒捏着他的手让他别生气,解释说:“之前我得罪了人,他报复我才这么做的,对不起。”
阮北被气得大喘气,不需要瞿邵寒的道歉,更不可能怪他。
一路上他都沉着脸没说话,到家开门的时候,阮北站在瞿邵寒旁边问:“你说的要搬走是什么时候?我感觉在这儿住的挺窝火了,不是我被举报就是你被针对,真跟葛齐说的一样,地方小心眼多,我还是跟你走吧。”
瞿邵寒收钥匙的动作一顿,“考虑好了?答应好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知道!就算不答应,你也不可能把我留这儿,要么自愿走,要么被绑走,就你的心思,我都看透了。”
“嗯!真厉害。”瞿邵寒在他面前鼓掌以示鼓励。
小猫的尸体早就被他带回来,埋在自家院子里,原本那个角落里是种的花,长时间没管理死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来年会不会长出来。
能长出来的话,权当有东西跟它作伴了。
在出租屋里的时候都住在一个屋里,回来瞿邵寒说什么也不肯‘分房’睡。
“这不一样,你那时是睡地上!现在是赤裸裸的同床!”
瞿邵寒面不改色,烧热水给他灌暖水袋。
“现在我也可以睡地上,你的房间没收拾,都落灰了。”
阮北心道:这都是他早就算计好的!哪有收拾房间只收拾一间的,就是算计他,不要脸!
还说什么睡地上,出租房里有暖气,在这儿睡地上早上都冻成冰棍了。
阮北站在床边上噘着嘴不肯上去。
“这张床大,两个人能隔开很大一段距离。”
“你最好是这么想的,不许动手动脚,我可还受法律保护呢!”
瞿邵寒催他上去,把他鞋都脱了。
“知道知道,我等年后。”
阮北:“这还差不多。”
“年后也不行!我还没答应呢,再想把我带偏,你就去单独住里屋。”
瞿邵寒一直记得阮北说过回来后要去给他妈妈上坟,时间他已经空出来,就在这两天。
“那我明天去小卖部买点纸钱准备准备。”
自从出事之后阮北心里是逃避的,一直没去看也有这个原因,他没办法真正面对他母亲的墓碑,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才好不容易接受。
都不知道他妈妈会不会怪他这么久没去,而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他跟瞿邵寒的事情。
他嘴上硬着说没答应,实际上知道自己栽进去跑不了了,拼命保护的儿子喜欢上一个男人,会给她丢脸吗?
瞿邵寒刚躺下就挨了一脚。
阮北露出半截腿点他:“诶!你自己想好要说的话,好好介绍介绍自己。”
瞿邵寒语气里带着难得有的兴奋说了声:“好!”
他想起瞿邵寒还有个相依为命的爷爷,提议要不一起看了吧。
“他很久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