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慌乱中结巴的拒绝,这种事情给别人帮忙多变态啊,他想象不出自己的手要帮别人绝对的做不到。
瞿邵寒察觉他身体在发抖,拍了拍后背安慰说:“你别怕,不对你怎么样,你不愿意,一直都不愿意。”
所以他不会强迫,甚至一度想着,只要阮北身边没有别人,他能无名无分的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扶我起来,我先去处理一下,你先休息,别担心”
阮北把人架着送进浴室,磨砂剥离的那边透过若隐若现的身影,颜色由衣服的黑白变成通体的肉色。
他背过身子蹲坐在玻璃门外面,听着里面的水声久久不能平复。
几分钟之后里面开始混杂着其他声音,阮北听的脸红心跳,羞躁的把耳朵里的住听取拿出来。
还不如听不见呢!
后面瞿邵寒敲了次玻璃,让他别坐地上,回床上去。
阮北:“我我等着你吧。”再怎么说也是被下药,说不准身体还会有其他反应,守着不安心,不守着更不安心。
“你需要什么东西就说吧,都是男的我懂!”
瞿邵寒推开门的声音像是在他身上扫过,惊的他缩脖子。
他连头也不敢回,害怕这个角度映入眼帘的是不可描述的画面,就在门边上缩着问:“你这是完事了?”
瞿邵寒沙哑的声音传来:“把衣服脱了。”
“干什么!干什么!我还是个学生!”
他屁股往边上挪了挪,再三声明不能干这样的事。
“不干什么,人不能碰,衣服也不给?”
“你要干嘛?”
“用!”
瞿邵寒停顿一下:“要我跟你明说吗?”
“不用!这就去给你拿。”
阮北抬脚就跑,不过三步重新被喊回来。
“就要你身上这件,上衣!”
阮北怯生生的回答:“那我也得去换一件才能给你。”
光着身子在他面前,以前可以,现在不行,特别是在他有□□的时候更不行!
阮北换下来的时候特意闻了一下上面有没有特殊的味道,就是普通洗衣粉的香味,还有中午吃的炒菜的气味,其他的闻不出来。
两个人的衣服都是瞿邵寒一起洗的,气味差别不大,他穿一天还能染上特殊的味道不成。
他把东西送回去的时候瞿邵寒下半身裹了毛巾站门口等着。
脸上还余留着潮红,凉水澡的冷气蹭蹭往外冒。
阮北把衣服给他,要去把门关上。
只剩一条小缝的时候被瞿邵寒的手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