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的领口很宽,稍微弯腰低头,一抹雪白的风景,就映入眼帘。
陆良哭笑不得,也有点不适应。
李曼丽苏婉玉王楚婷,乃至张恬爱,虽然都很喜欢他,但并不会像这样服侍他。
“走了,晚上不一定会回来。”
陆良拿起绘梨衣的手机,在翻译软件上面输入这句话。
绘梨衣点头,面露微笑,跪坐在玄关,毕恭毕敬目送陆良离去。
陆良嘴角带笑:“还是得适应。”
虽然有点不适应,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确实很不错。
突然能理解,东京工作这么压抑,那些多大男子主义是怎么来的,都是被惯坏的。
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死亡,在外是任人欺凌小透明,在家就是主人,就是天。
就像一辈子都没尝过权利滋味的人,突然为人父为人母,有些人难免就会产生一种病态的控制欲。
而这个民族,又是出了名的偏执。
“跟太田令约好几点见面?”
陆良来到楼下,温超徐嘉伟方世宇,及安保人员都在等他。
“下午两点三十分,在我们公司见面。”
作为秘书一代目,温超很自然,就接过徐嘉伟的工作。
“那行,就过去看看吧。”
众人来到中央区的银座,星恒投资会社就在东京证劵交易所的楼上。
温超说:“太田先生,本来打算给我们提供场地,但是被我拒绝了。”
他们提供的场地,要么就在三井住友大楼旁边,要么干脆就在大楼里面。
温超觉得不太好,因为星恒投资会社是陆良的独资企业,应该保持独立性。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