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头也是,在母亲墓前,眼泪一次比一次少,口中的念叨却一次比一次多。
“妈妈。我过的很好,在研究热爱的数学对了,我最近的研究,也许能帮助未来对天气进行预测。”
于女士洒扫完墓碑,和翟达一起站在卢薇身后,看着小木头温和的眼神,擦了擦额头感叹道:“咱家这业务,真是一年比一年多啊。再来一个都忙不过来了!”
翟达瞪大了眼睛:“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赶紧呸呸呸!”
根据老家的习俗,呸呸呸的时候还要敲木头,于是翟达拉着老妈的手,拍了拍卢薇的脑袋。
卢薇:?
扫墓的最后一站,永远是最先故去,墓地位置最高的外公。
于晓丽叩首时念念有词:“爸,小葵之前来过你应该记得,我闺女,你以后连带她也护着点。”
香炉上的线香,被风吹得愈发红亮。
“小达打算回来了,许多人都说这么做不容易,但我也没拦着他,这可不是我拽着不让他离远,而是觉着才二十出头,哪怕这次搞砸了也没啥好怕的,男孩子摔一次没什么。”
背后,翟达默默的轻敲了卢薇的脑袋三下。
卢薇没问,唐小葵问了:“哥为什么敲脑袋?”
翟达:“习俗需要。”
“那为什么不敲我?”
“因为你不是木头脑袋,你是缺心眼儿。”
于女士念叨完后,轮到了翟达。
翟达叩首三拜,本想说点什么,突然发觉该汇报。都被于女士汇报完了。
嘴皮子磨了磨,最后灵机一动,将那张屡次花不出的二十块钱,折好后压在了香炉底下。
这里面承载的东西不多,但也掺杂了他的一些感悟。
而后指了指西边:“外公,且看我表演!”
这里,正好遥遥与孙马庄对应。
虽然距离很远很远了。
但如果楼建的够高、够密、够大气。
还是看得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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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墓再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所有纸钱、纸元宝、天地银行通货膨胀卷都已经烧完。
不过车子的后备箱还是塞得满满的。
因为他们还有地方要去,就在公墓附近不远处。
“东阳县福利院”
比起去年,福利院有了很大不同,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但却多了两个建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