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内,院长李惠芬组织孩子们分发各种生活用品,卢薇和陆思文一左一右好似哼哈二将,只不过一个表情平静,一个笑容温暖。
“谢谢姐姐,你真漂亮。”
卢薇只是点点头。
“姐姐,你比右边的姐姐还漂亮!”
“这并不能让你多领一块巧克力。”
小男孩撇撇嘴,一跺脚就走了。
他在陆思文那边领高粱饴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陆思文营业态度就温暖得多了,每个小朋友领完东西,男孩的握握手,女孩则摸摸头。
而另一边大树下,唐小葵穿着漂亮的裙子,以前短暂相处过的孩子们拉着她,问东问西。
“你新家大么?有宠物么?”
“新妈妈打你么?对了你叫她妈妈么?”
“你裙子这么好看,是只有这一条吧!”
孩子们还是好奇多一些,但也别高估福利院孩子们的说话水平,偶尔言语中尖刺也不少。
但唐小葵都忍耐了下来。
她已经很幸福了,自己被刺两下,躲进哥哥怀里抱一抱就好了。
而福利院的孩子被刺一下,可能需要好几年去养伤。
小二楼侧面,翟达、陆泽涛、吴越、范俊伟四人则坐在一起闲聊喝茶,都是有头有脸亦或者有名的人,喝着一次性纸杯泡的砖茶。
而且距离吴越捐的厕所很近但没办法,院子就这么大。
“小翟,你的新书我看了。又是一部佳作。”
“谢谢老前辈认可。”
“更难得的是揭露社会问题的同时,还能将行动结合在其中,估计不少无病呻吟的作家都尴尬,我看有人在一些伤痛导演微博下留言,问他既然这么关注底层人,为什么自己靠拍摄底层人伤疤赚大钱了,却一毛不拔。”
翟达挠了挠鬓角:“倒也不必强求逼捐,这可不是我本意。”
但话又说回来。
那帮人是挺不是东西的。
闲聊之间气氛很融洽,吴越和范俊伟也时不时加入,比如男同志嘛,对拳台上的暴力美学都很感兴趣,拉着问东问西的。
“打日本人是不是更有劲儿?”
“其实打黑人和印度人更有劲儿一些。”
“为啥?”
“味儿大,和嗅盐一样。”
作为全运会亚军,亚洲拳王(同时有多个不同量级,且更替很快),范俊伟现在已经可以称之为“体育明星”了,当然还没有达到统治力的级别,商业化程度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