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款的变化算不上燃眉之急,但这一口超量好奶,确实让他心里安定多了。
二郎腿一翘:“那说说你所谓的薪资架构调整”
深城,某大楼内的办公室中,吴越盘着手上的核桃串儿,缓缓说道:
“越达的薪资待遇,一直是高于市场的,不过这个‘高于市场’,很大一部分是通过社保体现出来的。”
是的,只要足额缴纳社保,就已经击败了许多的企业,尤其是低端劳动岗位。
“真要论到手薪资数,其实也就比市场同岗位高个20%左右,虽然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们分过一次账,但现在员工数不是翻了三番么?许多优秀的员工也只是有一份工资。”
“其实我前段时间和王会计对账的时候,感觉以公司如此高的利润率,完全可以将员工的基础薪资再涨一些,说白了,人员开销在酒水生意的利润下,只占很小一部分,前段时间我还和余东来余总咨询了一下,我们其实一直有联系,交流企业管理问题。”
吴越下意识起身,看着深城的高楼大厦。
这座城市远比哈城繁华,也有着许多机会暗藏其中,每天都能听到谁谁谁挣了大钱,当然也有谁谁谁破产跑路。
这次来,他也认识了各种形形色色的老板,温文尔雅的、敲骨吸髓的、甚至有比他还年轻的,生意也做的不小。
这座生机勃勃的城市,离不开一个词:改革开放。
一个小渔村因此而崛起。
吴越挺喜欢这里的,如果当初没有留在哈城,他原本计划就是来这里看看。
也许到时候会是另一番故事。
“我呢。到目前为止可能太顺了吧,心气还没消,初心也没改,最早说了带大家先富共富、延续乌托邦精神大不了赔了再敲醒自己,但这不是没赔么就还能再坚持几年。”
“所以这次我想优化薪资结构,在常规薪资大幅度上调的基础上,再引入额外的考核制度,包括文化再进修、职业技能等。”
“并非每个人都能拿到,也需要一些时间去提升自己,但最终会将A级以下所有员工的理论到手薪资,上调至少。”
吴越报出了一个数字:“200%”
翟达沉吟了片刻,他对越达普通员工的薪资还是有概念的:
“这意味着哪怕公司里最普通的扫地阿姨,一个月也能拿到4000块,相当于哈城中层公务员的水平,而普通力工则能拿到六千块以上,达到了一线城市中坚白领的薪资水平,还有本就超额的奖金。”
吴越咧了咧嘴角:“怎么?他们不值得么?”
翟达也咧开了嘴角:“值不值得?谁说的算?”
“我们说的算。”
“那很帅了,兄弟。”
归根结底,这套方法的底层逻辑,并非是“人值多少钱”或“忠诚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