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知道公司武力很强。
正要通知熟悉的派出所,突然不远处的小院子里,传来一声惨叫。
“啊!我错了,不要!”
这声音一听就是孩童。
秦阳腰间的对讲机立刻响了起来:“阳哥,里面拖出来一个。小孩,他们好像打算干什么。”
这是远处屋顶某观察点的弟兄,拿着望远镜,能看个大概。
“具体一点。”
“角度问题看不到。”
话未说完,院子里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叫,只是嘴已经被捂住了。
吴越眼神瞬间阴霾,手里捏着手机,通讯录其实已经定格在了派出所所长的电话上。
秦阳看着吴越,心里焦急,但一句话没说。
第三声惨叫传来。
对讲机里插进来一个新的频道,声音很轻,因为离得更近:“阳哥,我隔着墙听见。里面人说什么舌头。”
吴越暗骂一声,草!
挥手道:“快!冲进去!”
秦阳如释重负,立刻跑步前进,他早就定好了突袭策略。
脖子上的面罩一拉,冲入了黑暗中。
不消两分钟,还未传出第四声惨叫时,院落四个方向,均翻进来了几个人影。
身手矫健、目标明确、一击制服。
在儿童们眼里无法反抗的恶魔,在真正的武力面前,也不过是惨叫都发不出的破麻袋。
吴越平复着复杂的心情,就这么以正常步行的速度,面色铁青的朝院落大门走去。
而当他走到门前的时候,大门就已经被从里面打开了,没有耽误他哪怕一秒。
吴越拉了拉高领毛衣,遮住大部分脸。
即便翟达,也一直以为吴越现在爱穿高领毛衣,是纯粹的装逼需求,但其实这件结构比较特殊的衣服,还有点其他用途。
吴越看了看左右放哨的员工,示意他们警惕点,而后走了进去。
脏乱、满是垃圾的院落内,四个成年人已经被完全制服,嘴里塞着东西,面朝下摁在地上。
吴越不关心这些人长什么样,亦或者有什么想说的,只是转头看向侧面。
那里有一个木架子,一个自家员工正在将一个小男孩从其上解绑,而木架子旁则是烧红的碳炉,和一把烧红的剪刀。
剪刀的模样有些特殊,巨大且柄很长,叫做钳子也说得过去。
还有一些酒精、纱布、止疼药一类的东西。
“老大,这帮畜生想剪舌头!再晚一分钟这剪子就进孩子嘴里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