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910%,是58。9万,这是卢薇和吴越的部分。”
“剩下294。5万,十二人均分,也就是大家每人24。54万,税前。”
下面鸦雀无声,毫无反应,所以翟达补了一句:“怎么了?嫌少?”
楚翔张了张嘴:“不只是这样真的好么”
这句话也代表了其他少年少女的心声,他们仿佛窃取了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这东西极其珍贵,珍贵到他们忐忑。
08年,小县城里工资大多在一至两千,一年的收入也就两万余元。
24。54万是什么概念呢?很多家庭总存款都不及这个数甚至是许多家庭十年的总收入。
范俊伟有些咋舌,自言自语道:“太多了吧太多了”
翟达将那张纸收起,心里也怦怦跳,但嘴上还是说道:“慌个嘚,我们一起建立了乌托邦,一起经营了乌托邦,就理应一起享受乌托邦的果实。”
心跳不是因为紧张,也不是因为心疼。
而是因为,男人,天生就会因为“约定-履约”而兴奋,这是从原始社会组织狩猎时就刻在基因里的,哪怕是自己对自己履约……
“记得我刚找你们的时候说的么?我说了除了固定工资,挣钱了大家一起分,我也没亏待自己,投资成本先行扣掉,自己还拿了任课费,还自己给自己发了红包,就这还拿了大头呢。”
“记得我在黑板后贴的纸条么?我当时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踩着范俊伟的桌子贴上去的,我只是在遵守承诺。”
吴越双手抱胸靠在柱子上,是唯一一个站在翟达背后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事先知道的。
心里什么感觉说不上,但也在怦怦跳。
见证一个奇迹又一个奇迹,也一样会让人兴奋。
翟达拿着喇叭,大声道:“先别动!我话没讲完!”
少年少女们或兴奋,或感动,或依旧难以置信,但都目光灼热的看着前方的身影。
翟达深吸一口气,摸出袖子中的【少年直棍】,举着【威慑喇叭】。
接下来这番话,很重要,甚至更重要:
“你们都是十八岁,甚至有十七的,二十几万对你们来说是一笔巨款,我不希望有人拿到这笔钱,选择肆意挥霍,甚至行差踏错。”
“我真心建议这笔钱的用处,需要你们的父母也参与进来讨论,是存着,还是消费,亦或者家里有什么急用,当然各家情况不一样,如果有异议的,私下里来找我,我帮你们出出主意。
“但终极建议,想清楚前,一定存好,能让你们腰杆更硬,退路更稳。”
他最怕的就是少年少女们乱花钱,甚至这也可以成为一个不分钱的理由但想不分钱的理由太好找了,就连“员工有钱了就不会卖命工作”都能称之为理由。
在翟达这显然是不成立的。
所以才专门拿出【少年直棍】和【威慑话筒】,把基调定下来。
想起【威慑话筒】需要骂的脏一点才有用,翟达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