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杨先生看着陈清,想了想,继续说道:“但是飞檐走壁,打穴杀人,乃至于掌吐内劲的高人,大约是真有的。”
听到他的话,陈清来了兴趣,问道:“先生见过?”
杨先生点头道:“我曾经亲见过,家师轻轻一掌拍在恶犬身上,那恶犬立时毙命。”
“一点外伤也瞧不见。”
杨先生又吃了口饭,继续说道:“至于飞檐走壁的本事,则是江湖上那些身材瘦小的人,常练的本事,有些人可以在房屋巷弄之中奔驰,如履平地。”
陈清这会儿,已经吃了七七八八,他擦了擦嘴,笑着问道:“先生没有从老师那里,学到这种本事?”
杨先生摇头:“家师说了,这东西只能靠自己领悟,教是教不会的,境界到了,自然就通。”
二人正闲聊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陈清起身,来到了门口,打开房门一看,却见是个衙役,站在自家门口。
陈清愣了愣,还没有说话,这个衙差便已经对他作揖行礼。
“是陈清陈公子吗?”
陈清点头:“我是陈清,这位差兄有什么事找我?”
“非是我找陈公子。”
这衙役正色道:“是我家老爷,要找公子叙旧,让我来请公子过去。”
陈清先是一怔,随即回头看了看杨先生父女,笑着说道:“先生,我去一趟县衙,回来之后咱们再聊。”
杨先生知道,这是陈清在报自己的去处,于是他沉声道:“知道了公子。”
陈清这才跟着这衙差,一路来到了德清县衙,很快在县衙后院,见到了正在教儿子读书的知县洪敬。
洪敬上前,笑呵呵的说道:“陈公子来了。”
他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脑袋,皱眉道:“不懂礼数,还不给陈公子行礼?”
这十来岁的知县公子,立刻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对陈清拱手行礼,叫了声陈公子。
陈清还礼,然后对洪知县笑着说道:“县尊前些日子还要拿我,如今却这般礼遇,倒让在下有些惶恐了。”
上回陈清到县衙来,洪知县可没有让儿子起身行礼,这一点,陈清记得很清楚。
洪知县将陈清带到了一边坐下,亲自给他倒茶,然后笑着说道:“先前是令尊在这里,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不得不依着他一些,做做样子,真要是拿公子,谁不知道公子就藏在顾家?”
“要是把顾家上下给搜一遍,说不准还能搜出些油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