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在我眼里,你就是莲。外表虽沾满淤泥污垢,但内心高洁,清香四溢,不折不挠,谁敢轻视你?”
沉婉儿嘤咛一声,眼角滑下一串眼泪,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软倒。
甄珠及时搂住了她。
……
半个时辰后,甄珠从沉婉儿的房间出来。
神色憔悴的沉母,立即迎上前,“我婉儿她……”
甄珠小声道,“她睡下了,我们出去说。”
沉母便让两个丫鬟进去守着。
两人出到花厅,沉云初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出神。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见是甄珠,便急忙走过来,坐在茶桌前斟茶。
沉母握住甄珠的手,未语泪先流,“丫头,你快说。”
沉云初给甄珠递来一杯茶,瞧见她白皙颈脖上留下了紫红的手指印,眼神微暗。
“娘,先让珠儿喝口茶,缓一缓。”
沉母不住点头,却仍然眼巴巴的望着甄珠。
很急切。
甄珠喝了口水,再看了看四周。
沉母心神领会,挥手让下人统统退下。
甄珠便道,“我给婉儿打了稳定情绪的针水,她睡得很沉。但这只治标不治本,我需要了解她的情况,才能开解她。”
“她的事,也怨我。”沉母抓住帕子无声痛哭。
甄珠顺着她的后背,小声安抚。
过了许久,沉母才平静了些,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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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去年母子仨差点被过期土豆给毒死,沉母觉得晦气,便带着婉儿、知秋去澜若寺上香、吃斋念佛几日。
哪知有贼人暗中闯入厢房中,玷污了沉婉儿。
沉母不知,小姑娘感到万分的羞耻、肮脏,也没有同家人提起。
回去后,沉母和沉云初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轮番找她谈话,她也不肯说。
几日前,她呕吐、不思饮食,沉母给她请了大夫,才知她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但是她足不出户啊!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法隐瞒。
在沉母一再逼问之下,沉婉儿终于崩溃了,哭着将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