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过元婴修为,哪能抗的住这一剑,只是顷刻间就死的不能再死,连肉身都被剑气给冲成了齑粉。
又一缕亡魂,入了勾魂册之中。
不过,这还只是个开始。
陈黄皮看向王明道,笑着问:“现在你明白,我为何说,这案子你断不了吧?”
王明道怔怔的摇头……
“哎,你怎么跟你父亲一样,都是榆木脑袋。”
陈黄皮撇嘴道:“我三师父跟我说过,道理是要去剑行的,手中无剑,便是有天大的道理也只是嘴皮子功夫。”
“而我既有道理又有剑。”
“所以你看,现在我要讲道理,谁敢不听?”
“哦对了,你记住,和世家不用讲道理。”
说罢,陈黄皮连斩七剑。
那正四散而逃的谢家子弟,还未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便化作剑下亡魂。
“一人一剑,很公平。”
陈黄皮提着木剑,走出这衙门公堂,便看到外面的天上,到处都是神明,其中不乏州城隍这般强大的存在。
“大胆狂徒,仗剑行凶!”
“我谢家和你没完!”
“杀了他!让陛下为我们做主!”
“他孤身一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一起上!!!”
一众神明们,全都显化出巨大的法身,手持各种神力加持的法器,向着陈黄皮杀了过来。
而回应它们的,却只有一道道剑气。
日落西山,残阳似血。
漫天剑气,如同霞光一般璀璨。
一具具神明的尸体还未落地,便化作了尘埃。
陈黄皮懒得飞在空中与它们大战。
他说到做到。
换谁来,都是一剑。
只要能挨自己一剑不死,那就算它走运,不会再出第二剑。
就是这些神明们运气太差了。
挨一剑就死。
……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