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宽敞的小木屋里开启了取暖器,张凡坐在旁边,感到了一丝温暖,身上的水汽也在蒸发。
“大叔,怎么称呼?”张凡问道。
“我姓年,年羹尧的年,大家都叫我老年。”
说着话,老年从怀里掏出一瓶二锅头,放在了张凡面前。
“喝两口,取取暖吧。”
他眯着眼睛,面色红润,显然已经喝过不止两口了。
“年大叔,你当巡山员多久了?”张凡随口问道。
“记不得喽,从我参加工作开始,便在这些山里转悠,见过的山比见过的人还多。”老年自顾自地拿过二锅头,仰头豪饮了一口。
“像你们这样不要命的,也见过不少……往年啊,总有一些驴友死在山里,那些家属找过来的时候,哭的那叫一个震天动地……都麻木了……”老年自顾自地叹道。
张凡和齐德龙相视一眼,却未曾说话。
这人跟秦二狗有些相似,一辈子的命运都跟山里息息相关。”
“不过吧,有时候也能遇见有意思的东西……”
说着话,老年红着脸,眯着眼睛,露出痴迷之色。
“什么有意思的?”张凡随意问道。
“前两年,登山媛风行过一阵子,那光景啊,一辈子都没见过……”
说着话,老年咧嘴轻笑:“小子,你见过穿瑜伽裤登山的嘛?”
“……”
张凡神色古怪,这话茬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这位跟李一山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两年见不着咯……”老年从追忆中缓过身来,眼中难掩失落之色。
“不过去年倒是遇见过一位大美女,那是真美啊……名字也特别……”
老年灌着酒,自顾自地说着,仿佛这间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人。
“叫……叫什么来着……姓李……叫……李玲……李玲……”
“李玲?”
“不对,叫李玲珑!”老年一拍脑门,突然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