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陈逸的耳里也已经听到那座高大木楼的呼吸声和谈话声。
一,二……五,也是五个人。
陈逸回头看了一眼,见那几人都跟在身后,便笑着问:
“你家主人就在里面?”
中年壮汉见他还能笑出来,脸上露出一抹狠辣,“死到临头,还能这么镇定,你也算是个人物。”
死?
陈逸指了指自己,“你们要杀我?”
“杀不杀你,不是你我能定,进去!”
又被推搡一下,陈逸看了他一眼,拍拍身上衣衫,走进木楼。
便见堂里五人。
上首是一位身着锦衣的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神色却有几分阴鸷。
另外四人里。
有两人坐在左右,年龄都有些大了,正审视的看着他。
还有两人明显是护卫,都站在那名年轻人身后。
咣。
这时,房门关闭。
陈逸知道带他来的护卫正守在门外,便朝堂内几人行了个揖礼:
“陈逸,陈轻舟,见过几位。”
那年轻人嗤笑一声,继而笑声越来越大:“你们看到没有,他到现在还有礼有节。”
“当真不知道怕是何物,哈哈……”
旁边一位老者抚着胡须道:“公子,他虽是萧家赘婿,但自小生在江南府陈家。”
“才学不低,礼法等也不低。”
年轻人闻言止住笑声,上下打量陈逸一番,赞同似的点点头:
“读书人,理该如此。”
说着,他长身而起,同样行了个揖礼:“荆州刘敬刘焕之,见过陈兄。”
陈逸眼里闪过一丝晶莹,“久仰刘兄大名。”
果然,是荆州刘家啊。
看来今日的确“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