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间谍罪指控和酷刑折磨,给赵青阳同志本人和我国声誉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损害。
准备五根足斤足两的十盎司标准金条。
就当一点微不足道的赔款。
连同约和人,一起带到码头。金条用结实的油布包好。”
伍万里道。
“……明白!赔款!赔款应当的!
去金库!取五根……不!
取五根最新铸造的‘皇家造币厂十盎司’标准金条!
用……用帆布工具包装好!”
蒙巴顿继续说道。
财政官员哪里敢怠慢,接到命令后几乎是屁股着火般跑了出去。
总督府的机器,在枪口和炸弹的威胁下,以从未有过的最高效率疯狂运转起来。
特殊监狱方向传来急促的跑动声和开门声。
金库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保险柜的旋钮转动……
时间在极度紧张的等待中一分一秒过去。
没多久,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惊呼。
一辆带有陆军红十字标志的简陋担架被四个士兵小心翼翼地抬了进来。
担架上躺着一个人,浑身缠满浸着暗红色血渍和可疑焦黑痕迹的绷带。
他面容浮肿青紫,双眼紧闭,气若游丝,正是赵青阳!
虽然清理过,但残留的刑讯痕迹触目惊心。
伍万里看着赵青阳的惨状,一直冰冷的眼神深处才闪过一丝剧烈的波动,随即化为了更深的寒意。
紧接着,财政官员也抱着一个厚帆布包跑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布包口敞开一条缝,露出了里面金灿灿、印有皇家标志的金条。
“备船!”
伍万里下令道。
“是!是!”
蒙巴顿和菲茨杰拉德迭声应道。
装有金条的工具包被余从戎单手拎起,沉重的金属块在里面碰撞发出闷响。
两名随行的英军医护人员试图上前协助抬担架。
整个过程,伍万里的右手始终没有离开蒙巴顿总督的肩膀,如同影子般紧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