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传我命令!
第一:汉江沿线所有主力攻击集团,立即抽调各自不少于三分之一的高机动兵力单位,组成紧急回援集团!
具体序列由参谋部在一刻钟内拟交我批准!
第二:以上各回援单位,必须在接到命令后三十分钟内完成准备!不计代价强行军回来!
第三:平泽守军!立即进入最高级别战备状态!
第三师主力依托预设阵地组织坚固防御,同时命令港口守备部队及驱逐舰分队,提高至一级战斗警报!
严防敌军任何方向的海上突袭或地面渗透!
没有我的亲笔手令,平泽方向一兵一卒,一枪一炮,都不许擅动!
违令者!军法论处!
“第四:水南城现有所有防御力量!动员一切可以拿起武器的人!
宪兵队、后勤人员、工程兵…通通编入防御体系!
依托核心堡垒区域!准备层层抵抗!逐屋死守!”
李奇微想了想,果断下令道。
一连串的命令清晰、果断,每一个指令都精确针对了当前致命弱点,同时又最大限度地维持了整体防线的架构和弹性。
没有完全否定范弗利特对平泽的战略忧虑,也直面回应了艾克尔伯格对水南安危的恐惧,更在最短时间内最大可能调动了最有效的机动力量。
这是夹在无数巨大风险之间,唯一可行的、走钢丝般的权衡之策。
李奇微那钢浇铁铸的目光扫视全场。刚才还纷争不断、陷入各自恐慌泥沼的参谋军官们,如同被无形的线瞬间扯紧。
没有任何犹豫,所有人条件反射般猛地站直身体!
“Yes,sir!”
众人带着一丝的是服从与敬畏齐声应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