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我能说一句吗?”
“怎么了?”
陈毅侧头看向许寒,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刚好能看到许寒肩膀上不断扭动的小礼。
说真的……小礼现在的状态看起来,真的非常的扭曲……且恐怖。
不管是软绵绵的身体状态,还是她那双不停冒着血泪的眼睛和怨毒的视线,都让人生理不适。
许寒确实是胆子大了很多。
想到这陈毅欣慰地加了一句,“是扛累了吗?那我来好了——”
“不是不是!”
许寒赶紧摇头,他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转头看着光线昏暗的四周,小声道:
“我就是想说,我们现在到底在往哪走啊?”
“大门。”
何玲玲回应:“我们不是要离开吗?自然得往酒店大门那走。”
陈毅点头,“玲玲说得对。”
他们现在只要将小礼带到酒店大门那……然后,稍微动点不太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手”,就可以把林舒礼“请”(逼)出来了。
“……是吗?”
许寒挠了挠头,“但我想说,我们这走的路线是不是,不太对啊?”
其余人:“……”
陈毅当场停住脚,何玲玲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虞时玖拎着斧头“嘶”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说:
“好像是哦,我们走的路……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呢?”
怎么看着……有点像是去餐厅的路线?
许寒喃喃道:“……餐厅可不能去啊,那边的花瓶服务员虽然昨晚不杀人,但没说今晚也不杀人啊……”
他话音刚落,一直站在虞时玖身边不出声的肥肥突然朝着几人正对面的昏暗走廊吼了好几声。
不似平常的软绵喵呜声,是那种,遇到强劲对手的警惕吼声。
几人当场就停下交谈,屏住呼吸抬头看向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