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创意小组的讨论如火如荼,另一边天色渐黑,已经下戏收工的杨蜜却在心里天人交战。
她的兵兵姐自己在横店另一家高级酒店下榻,目的不言而喻。
大蜜蜜有些心有不甘,自己踌躇了这么久都没有真正献身的勇气,却被同门师姐要捷足先登了。
聪慧的她甚至不禁脑洞大开,范兵兵那些叫任何一个内娱女星都嫉妒的时尚资源,是不是来自这位青年导演的嫁接?
她自然不知道兵兵付出了灵魂都被囚禁和收买的代价,想当然地认为自己鲜嫩性感的身体和果敢过人的勇气,也应该能攀上这阶登天梯。
杨蜜从剧组离开前,看了眼仍旧灯火通明的奥运创意小组驻地,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
浴室里,刚洗完澡的大蜜蜜心思沉重地擦干身体的水渍,触及嫩滑的肌肤和沉甸甸的双雪,又想起去年在布草间的暧昧旖旎,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
水汽在镜面上蜿蜒成透明的藤蔓,她伸出食指,在氤氲的雾气里勾出一道弧光,看着镜中的自己。
被热气熏红的眼尾洇着海棠色,潮湿的长发蜷曲在肩头,发梢垂落的水珠正沿着锁骨凹陷处缓缓下滑。。。
镜子里的这个人,究竟比刘伊妃差在哪里?
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早些认识路宽罢了!
我为什么一上来就要把自己置于最被动的性交换角色?
那是首富啊!那是天才导演啊!
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地得到他,正大光明地站在一起?
今天片场兵兵的小心翼翼和惶恐她都看在眼里,心思机敏的大蜜蜜从内心深处有些抵触那样的伏低做小。
她认为自己至少应该试一试。
一个男人总不会因为女郎的投怀送抱而大发雷霆或者置之死地吧?
至多是无情玩弄和拒绝罢了。
但这个念头一起,又毫无意外地有张俏脸在她脑海中浮现。
要怎么越过刘伊妃这座大山呢?
大蜜蜜突然萌生了一个很危险的念头,但似乎又有些灯下黑的心理安全感。
她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蹑手蹑脚地有些颤颤巍巍。
随即地掏出包里自己另一部谁都不知道号码的手机,又从常用的那部电话中翻出标注为“闺蜜刘伊妃”的号码,开始编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