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音哼了一声。
这回不说话了。
……
魏正光,指挥使司佥事,上面有指挥使、指挥同知,轮不到他说了算。
自然还得每日到指挥使司画押报到。
当然,画押之后,留不留在指挥使司衙门,并不重要。
事实上,指挥使大人,指挥同知,基本三天轮值一次,坐镇指挥使司。
魏正光心情不错。
白玉京和烟雨楼,昨日要走了一百坛蒸馏酒。
哪怕打了个八折,也足给他带来四十两银子的纯利!
以两家酒楼的火爆,恐怕一个月,就能帮魏正光挣三百两银子以上!
不过,蒸馏酒到底因为粮食的问题,上限有限。
而且,这钱得分林墨音那千户一份。
上面的指挥使大人,两个同知,也得分走一半。
一年也就给魏正光带来两三千两银子的进账。
实话说,对指挥佥事来说,这钱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
主要还是用来连接上下级关系。
真正让魏正光眼红的,是烟雨楼的收入!
他眼光毒辣得很,早判断出,酒楼一天盈利,绝对百两银子以上!
这还是一家!
若是多开几家,又或者,到下面的州府道去,那就更不得了了!
把酒楼所有红利握着手中不现实。
但魏正光自问,三五间酒楼,自己还是把握得住的!
一间一天百两,五间就是五百两!
一个月一万五千两!
蒸馏酒都要靠边站!
正当魏正光计算着,要是入股烟雨楼,一年带来多少利润的时候。
值守校尉突然来报:“大人,上左所力士谭进,送来帖子。”
魏正光接过帖子一看,旋即眼睛半眯起来。
请自己烟雨楼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