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别的原因在其中。
两人交谈的时间并没有多久,很快便上了皮耶罗的车。
苏凡大致看了一下车的牌子和陈设便知晓这是租来的。
和好面儿的老百京一样,伦敦绅士也会租车来给自己撑排面。
密闭空间之内,特蕾西娅自然也不好像之前一样与苏凡窃窃私语,只是礼貌性的笑笑。
“给两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内人,克洛艾。”
车上,皮耶罗终于有时间为苏凡和特蕾西娅,介绍自己的妻子。
“说起来,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助手先生您的名字。”
“叫我苏凡就好。”
上了车的苏凡,依旧保持着上次见面的健谈助手人设,也皮耶罗东一茬西一茬地攀谈。
“两位的名字不太像是不列颠本地的啊。”
“苏先生是从什么地方察觉的?”
“当然是名字。”
无论是皮耶罗还是克洛艾,都不太像是不列颠的人名。
“我和太太的父辈们,都是从法兰西前来此处定局的一代移民。”
“当时由于工作原因来到伦敦,时间久了便生出了留在这里的想法。”
苏凡闻言轻轻点头,对其圆滑性格的由来有了了解。
同一个国家不同地方都有地域歧视,更不要说是来自异国他乡的移民后代。
不列颠相较美利坚国情并没有开放,皮耶罗能进入警察体系中,已经是能力的一种体现。
“两位关于宴会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开口询问,我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见皮耶罗如此说道,特蕾西娅终于开口。
“此次赴宴,毕竟是临时起意。我和苏没有请柬,不会被拦下吗?”
“还请放心,一位受邀的宾客可以带两到三位陪同人员,多了二位也是不打紧的。”
皮耶罗笑呵呵的摆了摆手,表示没问题。
“一般来说不是只能携带一位女伴或者男伴吗?”
特蕾西娅脸上浮现出好奇之色,开口追问。
宫廷礼仪在教廷的书中也有记载,修道院中也有专门的课程。
现代宴会脱胎于前者,规矩大差不差,而且一般高位者的宴会总是要限制人数,不然如何凸显出参与成员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