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狡辩完,抗议的群众已经骂起来。
骂声淹没了他的声音。
“啪!”
人群中飞出一颗臭鸡蛋,正好糊在阿维脸上。
恶臭难当!
似乎不只是臭鸡蛋那么简单。
几位离了一米远的女记者,稍微闻到,便觉得头晕。
阿维被恶臭打蒙了,下意识,用最熟悉的词汇骂道:“贱民!你们怎么敢?!马上跪下向我道歉!”
哇——
现场一片哗然。
果然是种族主义者。
他居然骂高贵的法兰西人是“贱民?!”
七八台摄像机,十几个麦克风和录音笔,忠诚地记录下这一幕。
“真是一场好戏。”
确认阿维完了,唐文带着范兵兵,率先绕过人群。
范兵兵俏脸上,笑容明媚。
忍不住踮起脚,在唐文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哥哥,你做的?”
“呵呵,你有证据吗?就瞎猜?”
“嘿嘿,我知道你有办法!”范兵兵16岁出道,在剧组底层见识过一些手段,人也足够有脑子。
自然知道,天底下,不会有这么巧的事。
想想也对,自家男友,在国内搞事业轰轰烈烈,要钱有钱,要人脉有人脉。
去了好莱坞,来到戛纳,难道会任由别人污蔑和欺负?
自己早该想通的。
之前还是太想拿奖,患得患失了。
“别瞎说。”
“嗯嗯,我懂。哥哥你好帅啊!”范兵兵恢复了20岁女孩,应有的活泼,要不是挽着唐文,旁边又有记者,这会儿估计要蹦起来走。
“嘿嘿,我是不是有希望拿奖了?”
“不好说。”
“没事,拿不了也没事。”
“嗯?”唐文侧头看她,她大眼睛一片坦然,不像装的。
“真的,只要能公平竞争就好!我有你嘛!这次输了下次再来呗!但咱们不能给人平白污蔑和欺负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