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我的全部力量,发出最大呼声!”
义正辞严地说完。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前提是有人给钱,并且咖啡、可乐管够。
否则,最多喊一次,喊久了容易饿。
“所以,你是自发来的?
你有工作吗?
你参加过其它抗议吗?
你是否在抗议行动中受益?”
抗议者脸色大变!
碰上内行了?
难道你当记者前,也干过这行?
至于我的工作?
开玩笑,我有正经工作会来这儿?
受益当然要受益了。
不给钱,谁来啊!
他想否定,但看到一旁的镜头,最终没有张开嘴,拉起卫衣背后的帽子,默默离开了。
他怀疑,一旦面对镜头说自己不收钱。
以后找自己干活的人,都会默认白嫖。
“先生,先生?别走啊……”
抗议者充耳不闻。
记者摇了摇头,找到一位年轻的抗议者。
两张美金塞过去。
年轻的抗议者戴上口罩,面对镜头,先说了一句“请给我打码。”
接着,竹筒倒豆子似的,把知道的一切都讲了出来。
“我们都是收了钱来的!
对,日结。
每天发两个三明治,五杯黑咖啡。
为什么咖啡那么多?
我猜是怕我们抗议的时候睡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