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津门开馆教拳?”
“是。”
老人点头,道:“可惜,迟了点。”
“什么迟了?”
“来得迟了。”
老人呡了一口茶,道:“明日,我就不是大杆子了。”
“为何?”
“今天我得死。”
戴岳没有说话,老人却道:“我想求你件事。”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外乡人,死了,我老头子不心疼。”
戴岳定了定身子,道:“什么事?”
“做津门的大杆子。”
“替我走一趟。你的功夫,不是凡人练得出的,不一定死。”
“凭什么?”
老人看着戴岳,道:“你来津门想要什么?”
“教拳。”
“把小拳种做大。”
砰!
老人突然单膝跪地,朝着戴岳磕了一个头,抱拳道:“今个,我叫你一声师傅,给你磕头。”
“你打一遍拳,我记下,全津门的武馆,都教你的拳法。”
“一年,叫你的拳在北方,遍地开花!”
老人看着戴岳的脚,锃亮的皮鞋上,袜子破着洞。
他缓缓抬头,道:“我死,津门的武行没了头,联合不起来。”
“你要做什么。”
“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