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刻,季然的肘击从上到下,狠狠贯在了这个男人的后背!
嘭!
男人口中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动静,直接栽倒在了地上,他双臂哆嗦着还想撑起身子,却被季然又一脚踩下!
砰!
另一人眼看着男人被季然两个回合拿下,眼神狂变,立刻后退!他摸着对讲机吼道:“老大,蝻子被撂倒了。”
“有搞事的!”
他当即转身,朝着旁边叉道跑去。不远处有女人呆愣在原地,不知所错。
季然看了一眼,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便追了上去。
这边的道路要短不少,但是很安静,没有包厢。只有在最前方猛然扩大的厅堂。
季然走上去。
这边的光也是朦朦胧胧的黄色,但是在最前方,摆放着的是一张硕大的,铺着黄绸的供桌。
这供桌上,除了各种贡品。
还有数道塑像。
不同于白氏安保公司的一道塑像,这里的塑像更为正式。
四梁八柱供奉齐全,是一个正经出马堂口。
哒哒哒!
此刻,一道披着红色马褂,穿着黑色长裤的老人,踱步走了出来。
他头发稀疏,长脸高鼻,慢慢走到了桌案前,看向了季然。
“这位朋友,不知道咱堂口,什么时候招惹了您?”
“是哪家的弟子,谁家的香童?”
老人的一只眼睛瞎了,黑洞洞的好似一个坑洞,肉朝着里面翻折,没做任何遮掩。
看着,就让人头皮一麻。
“总局,特行部。”
季然看着老人,道:“现在,我需要你配合调查。这里的所有人,都要走一趟。”
“哦?”
老人另一只眼睛神色浑浊,道:“长官,开个棋牌室,也要调查?”
季然笑了。
你叫这个是棋牌室?
“胥……胥爷,您要的……咦?!”
一个穿着红色长裙,开叉到大腿的女人低着头走过来,她脖子、胳膊、大腿,浮现着大片崭新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