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着急于能够和杜鸢攀上关系,以至于此刻恨不得将自己与祖庭的每一丝牵扯都剖开来,摆在对方面前。
没办法,身持大位的道爷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可比那群外人清楚得多。
他根本不相信自己这帮人能够打赢。
了不起就是靠着天宪给人挫了回去。
可之后呢?
祖庭那边怎么办?这位老祖宗缓过气来又该怎么办?
最关键的是,他还和祖庭有点关系,清算起来,他怕是第一个遭殃!
谁家最恨的都是吃里爬外的!
“所以,您究竟是三司之一的掌教真君,还是另起支脉?”
祖庭那边的构成比较驳杂,但占余的老祖宗,基本只会在这些位置。
再怎么随性洒脱,都会立个支脉,留个弟子,充当门户,顺带记于玉册。
好家伙,你说的我一个都听不懂。
杜鸢听的一脸懵逼,但脸上却是毫无变化。
他只是摇了摇头道:
“既然有这层渊源,也算正道出身,那为何要在西南行这等邪魔之事?”
“你难道不明白这是在让自己罪加一等?”
你攀关系的想法很不错,只可惜,你道爷我不是祖庭的!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香火情可攀,你搬出来的人我也不认识!
我就知道你小子在西南干了畜生事,所以我要收拾你!
这话一出来,对面的怡清山祖师就是面色一苦。
完了,这位大真人是要他省了这点心思!
不然为何连自己的根底都不愿透露一丝?
这不就是你别来攀关系的意思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就是怡清山祖师此刻最大的想法。
喉头耸动片刻,他面容愁苦的朝着身前大拜道:
“还请大真人看在我师祖的份上,容晚辈将功折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