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人肖,便等于是掌握了诛灭无为门的突破口。”秦明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原来如此,难怪道盟会派遣神通协会的人来。”秦王都了然道。
“不仅仅是神通协会,过两天,齐云山也会派遣门中高手前来,哪怕将獠牙山翻个遍,也要找到那地方。”
说到此处,秦明郑重道:“父亲,只要寻到那地方,便是大功一件。”
“哪有这般容易?”秦王都摇了摇头:“你被忘了,当年那个女人身边还有一位高手,那人炼就了神魔圣胎,岂是这么容易让你们找到?”
獠牙山那地方,秦王都自己都去过好几次,皆是无功而返。
“叔叔当年不是找到过那地方吗?”秦明透过窗户,看向恍若活死人的秦王孙。
“你的意思是……”
“反正他也快死了,就再为秦家做一次贡献吧。”秦明凝声轻语。
“我想叔叔应该很乐意为后辈铺路!”
秦王都沉吟不决,他看向昏沉不醒的秦王孙,玻璃上映照出他的倒影,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
三天后。
老城区,破旧小院。
石守宫靠在竹椅上晒着太阳,他本就是蜥蜴成妖,多晒太阳能够让他迅速恢复。
苏时雨已经能够下床走动,相比于黑耗子的下场,他们两人幸运的多。
那一夜之后,张凡便在张忘的小院里住了下来。
一来方便,二来不会引人注意。
原本,张凡还想去看一看李一山。
毕竟,姜云仙说过,李一山就是在徽州省的一家疗养院。
为此,张凡还特意打了电话给姜云仙询问地址,对方在听闻他在徽州省后似乎极为诧异,最后却是以那间疗养院位子极为偏僻,非常不好找到为由,婉拒了张凡的探望。
电话里,姜云仙还特意指出,眼下李一山正是关键时刻,不能受到半点干扰。
对此,张凡只能作罢。
至于张忘,确实是个初入门庭的道门菜鸟,每天早出晚归,守着他那间不大的道观,供奉着漫天仙神,赚着微薄的香火钱。
偶尔,大半夜回来,时常能够听到他骂天骂地骂玉皇的声音。
在如今时代,只要当了牛马,哪怕是神仙的牛马,也免不了怨气冲天。
当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干破防。
“阿忘兄弟,你在干什么?”
这一天,张凡走出屋子,便见张忘趴在地上,拿着毛笔,正在一张大白纸上挥毫泼墨。
张凡走进一看,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字,像极了达芬奇画鸡蛋。
“我在修道。”张忘头也不抬,很是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