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他的孩子敢问他要钱创业,那他指定要把对方的想法扼杀在萌芽前!
三天后,白府大院。
白招财让下人抱着白家老爷的牌位跟在左右,他则拿起酒壶酒盏挨个向来宾敬酒。
“我代表我爹,给诸位敬酒。”
白招财此时的身位就等同于白家老爷,他来敬酒,各个同辈的兄弟姐妹得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陪着。
遇到高一辈的,白招财也不用见礼。
相反,大伙喝完酒,还得冲白招财身边的牌位说几句好话。
徐青看得乐呵,这还是他的铺子头一次给人举办丧宴业务,里面的规矩道理还得慢慢总结摸索。
等酒过半晌,台上冥戏唱的差不多时,徐青朝花楼请来的姑娘们摆摆手,后者便穿着清凉的衣裳,摇曳着细柳腰肢,风情万种的走上台去。
来参加丧宴的宾客这辈子哪见过这场面,就是上辈子也没见过!
不光他们想不到,头一次不放心姑娘们,跑来现场督导的老鸨、龟公,到现在都还有些恍惚。
谁能想到,一个做白事生意的仵工铺,有一天会和他们青楼勾栏一起合作联动。
就算滇南的菌菇吃多了,也不该想出这么离经叛道的主意出来。
关键,还真就有人肯花钱办理这业务!
徐青在台下看得津津有味,一旁柳老板酸溜溜道:“不就衣裳穿的少点,露的肉多点,有什么可看的。”
“就是!柳老板说的对,这太不雅了!”徐青目不转睛的附和。
“。”
柳素娥咬牙跺脚,心里干着急,恨不得当场拿手捂徐青眼睛上,让他什么也看不着。
白府宾客今日算是开了眼界,那些陪着自家男人过来的婆娘,一个个直啐唾沫,但还不好发作。
赵中河和白招财家里有些交情,他今日特意抽空,告了半日假,过来缅怀白家老爷。
结果,台上来了这么一出。
真是世风日下,他的孩子要是将来能这么孝顺就好了。
徐青眼看丧宴效果挺好,心中算是放下大半,然而正当他放宽心情,打算安静欣赏艺术时,两道熟悉的身影却忽然出现在他视线里。
宴席角落,一个刚赶来参加宴席的老妪婆,还有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妇人正在和白招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