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谁。
心凉透了呗!自太上皇出关那日起,亲和秦煌和楚萧的人,便一律遭打压。
她之家族,也是其中之一,三位兄长外加一个族弟,皆是战死沙场的,英魂的遗族,得来的却是无情的欺凌。
摘星,早已不是那个她愿拿性命守护的宗门,从上到下,满眼都是某些人的走狗,哪还有老祖宗们传下来的半分风骨?
不愿守便不守了,破罐子破摔了,若哪日楚萧举起造反的大旗,她也不介意贡献一份力的。
如她,有此心境的长老和弟子,不在少数,眼见楚萧在书院作乱,极少插手。
可以这么说,夫子徒儿干了一件。。。他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他楚萧天生想做反贼?还不是被逼反的。
“咱,要不要过去,做做样子。”不少长老都在捋胡须。
“师兄这想法。。。很危险。”洛秧师尊意味深长道。
鲜有人反驳。
做做样子?以夫子徒儿之战力,一巴掌呼过来,怕是连惨叫都来不及喊,便被送回老家了。
所以说,尽量别往前凑,某人一旦杀红了眼,可不管你是哪家的。
“战力强悍就是好。”傅红眠一声唏嘘,也是场外的看客,没少对楚萧竖大拇指。
还是那个口碑啊!东陵和皓月书院,便是前车之鉴,凶名都是一战战杀出来的。
“还寻思与他为敌不?”项嫣也在,话是对厉寒天说,自赤地归来,他家圣子便蔫不拉几的。
根基大损,能保住修为,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这个万幸,大半都是夫子徒儿的功劳,若非楚萧那夜去救,参加赤地大比的玄字辈,没几个能活着回来。
咳!
厉寒天这声干咳,演尽了何为怂,他脑子又没进水,还敢与楚萧整事儿?那人已是他仰望的存在。
昔日的仇,楚萧怕是不会善,他也有觉悟,杀他一人便好,但愿,莫牵扯他的家族。
砰!
又又又一座大殿,被楚萧拆的七零八落,其内之宝物,被薅了个精光。
老实说,他有点不习惯,因为。。。没人拦他,倒是看官们,漫山遍野都是。
这,是一个极讽刺的画面。
偌大的摘星书院,任人打砸,竟无一人出头,或者说,是想守护宗门的人,早已寒了心。
至于剩下的,除了那些中立者,便只剩某四位国师的爪牙,平日里耀武扬威,宗门危难之际,一个个的,都怕的要死呢?
直至列位老祖杀回,他们才如打了鸡血,嗷嗷直叫,但,大多也仅限于叫,呐喊助威的倒是不少,冲上去的,属实没几个。
“楚萧。”摘星道人怒嚎,又祭了他之宝印,凌天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