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来警察局找到在正在被关押的丁蟹。
“张先生,你来啦?你也相信我是错手才杀的人吧。”
“其实真不怨我,我跟他从小到大的兄弟了,真是失手了。”
“丁蟹先生,我是知道你的,但我这次来不是聊这件事。”
“我是想问问你,真的要弄死自己的儿子吗?”
“你在说什么?张先生,我怎么听不懂啊?我的四个儿子不好好的吗?”
“额,有可能是我没说明白,丁蟹先生,1963年夏,中午,那天有雨。”
“你跟你的好友方进新,在他家别墅喝酒,你还有印象吗?”
“这有什么,跟朋友喝酒,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丁蟹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啊?”
“我跟你明说了吧,方展博,他是你儿子。”
“不可能,我丁蟹男子汉大丈夫,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怎么可能?”别看他又喊又叫,但这语气是越来越弱呀。
“方先生,我见过,长的白白嫩嫩的,方展博,有哪一点像他呀?”
“倒是跟丁先生你很像啊,你要是还不信的话。”
“我可以给你们做亲子鉴定,只需要丁先生为我提供一点儿血液或者毛发。”
“你,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我只不过是个好心人罢了,我又没害你,不是吗?”
“你心里承不承认那是你的事,我只不过是好心不愿见你们父子相残,罢了。”
“既然丁先生,你不愿意相信,那我也就不用枉做好人了,咱们回见。”
等张浩走了之后,丁蟹坐在牢房里,嘴中念叨。
“儿子,他怎么会是我儿子?我,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