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吗?”
“在,你说吧。”
“想不想听一些来自省城的消息,而旦有些还与你有关。”
“当然想听。”
程姗道:“你不去参加全国经济学家年会,却便宜了那个苟胜朗,他可能已经接到了邀请函。”
“既然我不去了,那别的谁去参加,与我就没有一点关系了。”
“有一点你是对的。并不是年会组委会邀请你,他们只是发了空白邀请函,你这个人选,是省里推荐的。”
黎原说不下去,赶紧让陈亮上。
“这么说来,我不去参加,实在是个英明的决定。”
“我替你感到惋惜。”
“对了,你老公怎么说?”
“他说,你太精明了。”
“就这一句话?”
“就这一句话。”
陈亮又问道:“你女婿怎么说?”
“他。”
“说,不然我揍你屁股。”
“他说可惜,失去了一次让你出洋相的机会。因为你去参加的话,他们肯定批判你的观点。还说完全可以想象,几乎不会有人帮你说话。”
“唉,咱们这个女婿,吃里扒外,直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程姗又发来三把锤子。
“哎,是我的女婿,不是你的女婿。”
“说事,说事。你还有什么消息?”
“你,陈亮同志,又被人家告了。”
“消息确凿吗?”
程姗道:“当然确凿。是我老公告诉我和许仲华的。而且我老公说,是在省常委会议上,听省纪委书记说的,你说确凿不确凿?”
陈亮问,“那都告了我什么呢?”
程姗先发过来三张“笑脸”。
“说你生活作风有问题,而且非常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