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芳伸手打了陈亮一下,“啰哩巴嗦,我记住了。你这个人,太过讲究,偷情都搞得这么小心谨慎,实在是太可怕了。”
陈亮笑道:“我小心谨慎吗?如果我小心谨慎的话,我干吗还要偷你?”
梁冬芳望着陈亮,忽然咯咯笑了。
笑得意味深长。
陈亮问道:“你笑什么?”
“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保证不生气,肯定不生气。”
梁冬芳道:“春节后刚上班时,张文辉和任军两口子,因为买地建房,找我和陶总,完成后请我俩吃午饭。”
陈亮噢了一声,“这事我知道。张文辉还打电话叫我去,但我没去。”
“我们坐下来刚开吃,话题就转到你的身上。张文辉提议,每人给你一个字的评价。”
陈亮饶有兴趣,“哦,你们都是怎么评价我的呢?”
“他们让我先说的,估计他们都知道我与你的关系。我不能说你好,怕他们笑话我。我想了好久,我说了一个坏字。”
陈亮呵呵一笑,“我坏吗?梁冬芳,你咋想的?”
“你忘了读高中时你干的那些坏事了吗?比方说,你没饭吃,你把校长的饭偷来吃了。又比方说,把人家的枣树摘了个精光。还比方说,你逼着我请你吃饭,你都忘了?”
“呵呵,那是高一和高二。高三我学好了,绝对的好学生。我要不是好学生,我能考进南江大学吗。”
梁冬芳笑道:“反正在我的印象里,你就是坏。”
陈亮坏坏道:“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是坏,也不会把你给办了。”
梁冬芳红着脸道:“我说的坏,也正有这层意思。”
“那你再说说,他们三个又是怎么评价我的?”
“张文辉说你能,能人的能,无所不能的能,反正任何困难都难不倒你。任君说你妖,妖怪的妖,妖里妖气的妖。我们问她为什么是妖,她说就是感觉,解释不出什么。”
“陶总呢?”
“陶总说你怪,就是奇怪的怪。他还举例说,你从不碰社会上的女人,只与良家妇女来往。你只与大龄女人来往,但从不与姑娘来往。”
陈亮笑骂道:“狗日的,我非打烂他的嘴不可。”
“别呀,你一说,他就知道肯定是我说的,那我以后还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