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华说帮陈亮打击苟胜朗,陈亮听了,急忙摆手。
“老许,不要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打击苟胜朗,我拿什么去打击苟胜朗?”
许仲华笑道:“你装什么蒜啊。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就是为了对付苟胜朗,刘书记和丁省长也不会把你弄到政研室去。”
陈亮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我是听我老丈人说的。他说这些年,因为苟胜朗的存在,南江省有一股不良风气,就是追求国企省企的私有化。这很不好,也很危险。刘书记和丁省长下了决心,扭转这种风气的蔓延。”
“总而言之,即使你不承认,你也是为苟胜朗而来。苟胜朗智商一百三,不可能不知道你来政研室的目的。”
陈亮不得不承认,许仲华说的是对的,“那你说说,你所谓的武器是什么?”
“黄郦。”
“黄郦?”
黄郦这个女人,将三个男人连在了一起。
她现在是苟胜朗的老婆,但曾经是许仲华的老婆,也曾是陈亮的情人。
提到黄郦,陈亮心虚,因为不少人见过黄郦的儿子,都说黄郦的儿子酷似陈亮。
许仲华道:“据说,黄郦母子已经定居美囯。如果属实,那就是针对苟胜朗的有力武器。”
这个陈亮当然也懂,苟胜朗是正厅级官员,直系亲属是不能当外国人的。
如果许仲华所说属实,苟胜朗的省政研室主任算是当到头了。
“真的假的?”
“还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我那位同学言之凿凿,说两次在旧金山看到了黄郦,其中一次还同时看到了她的儿子。”
陈亮皱起了眉头,“怎么过去的?是留学,还是技术移民?或是投资移民?”
许仲华思忖着道:“如果属实,我估计是投资移民。”
“何以如此判断?”
“因为苟胜朗有钱啊。”
陈亮笑了笑,“苟胜朗有钱?苟胜朗他有钱吗?”
“老陈,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傻,算我傻。”
许仲华道:“这几年,苟胜朗很有市场,至少有一半时间在走穴,到处做学术报告。据说,是据说啊,据说出场费在十万到十五万。还据说,他一年要做至少五十场学术报告,多的时候超过八十场。”